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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外广场上嬉闹的同门都不在了，平时热闹的广场一片寂静。
伸出手，连微风也感觉不到。
这里就如同是被时间开辟在另一个世界的静止空间。
......虚假。
“阿鱼，圣教是你永远的归宿，但你不属于这里。”
曲云扔了一个精致的小罐子下来，继续说道：“你该走了，希望我们不会再见。”
姜鱼握着罐子不明白自己师父为什么要说不希望她们再见。
她刚想开口，咽喉处就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铁腥味，眼前高大的德夯和他肩上端坐的曲云逐渐消散。
“咳咳！”
姜鱼醒来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，暖的她都有点热了。
喉咙中大量的液体堵塞，姜鱼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，差点被这浓重的带着些许甜的铁腥味给呛到。
还有少许残留在口腔中，她想吐出来，却被一只带着寒意的大手紧紧的捂住嘴巴。
“咽下去。”
听到张启灵的声音，大脑还昏沉的姜鱼听话的再次吞咽了一下。
等嘴里的液体都咽下去后，姜鱼才开始思考。
她咽下去的是什么？
姜鱼咂吧嘴回味了一下，随着脑子逐渐清醒过来，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吞咽的东西。
......是血？
“小哥，我...”姜鱼后面的话还没有问出口，就看见了张启灵横放在她腹前鲜血淋漓的左手。
鲜血将她身前的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，看着十分骇人。
刚刚她吞咽下去的就是张启灵的血。
“你干嘛给我喂你的血啊！”姜鱼一边说着一边想召唤出一只碧蝶。
张启灵背对着她，左手微微用力，收紧了一些力道，没有回话。
姜鱼看不见后面，也没继续说，只是赶忙从空间背包中取出笛子来。
小哥一口气给她喂了这么多血。
去献血恐怕都能抽一袋了！
这得吃多少红枣才能补得回来啊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摸着笛子的手都变得冰凉了，但是碧蝶却还没有出来。
到这时姜鱼才发现，他们周围天寒地冻，不知道在幻觉中现实究竟过去了多久，她身上都积起了一层飘雪。
恐怕她是在刚进入青铜门的时候就已经产生幻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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